春天的阳光温柔地照耀着大地,绿叶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空气里弥漫着新生的气息。在这样一个充满勃勃生机的季节。服务对象陶某,出生在80年代的练塘,在那个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时代,他成了大家眼里的一个异类,从小到大到处闯祸,是个名副其实的“祸头子”在他身上又有着怎么样的故事,等着我们去发掘呢?
肆意的青春
陶某,家中唯一的独子,父母在一开始就寄予了厚望,随着不断长大父母也很是头疼,看着陶某把他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其他地方而非正途上,他是村子里的孩子王,一天天带着大大小小的小伙伴满世界乱跑,谁家的玻璃碎了,谁家的鸡跑了保管与他脱不了干系。父母期待着上学了,有了老师和学校的管教和约束会有所转变,但是没想到他又把他的那些“小聪明”发挥到学校去了,老师天天告家长,家长和老师对此也是各种头疼。陶某从一开始的全村“孩子王”到后来演变成了全校的“孩子王”,但是接触到了很多有着社会习性的社会闲散人士,也渐渐地为他误入歧途埋下伏笔。不仅在学习上没有开窍在品行上也出现了问题,这时父母才开始注意到问题,但当父母发现问题时正好又遇到服务对象进入叛逆期,各种不听管教不服管束,让所有人的措施无处可使,也让老师的谆谆教诲无计可施。青春期的陶某把社会义气奉为人生准则,到处和人称兄道弟,为了兄弟情可以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万般无奈之下,父母看着不出大事的情况就任其成长吧,想着谁的青春没有一点点挫折呢。但是没想到陶某的青春不仅仅有挫折还会有污点。
无尽的悔恨
十几岁的年纪,大多数人可能还在为着数不清的试卷而烦恼,而陶某深受香港电影的影响,学着电影里那一套“大哥和小弟”的作派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完全没有一点书卷之气全是社会习气。在临近二十岁时,陶某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件大事,因打架斗殴被派出所查处,家人才引起警觉,发现到事态的不对劲。父母开始对他进行管教,但收效甚微,陶某已经过了肯静下来听父母管教的年纪。在一次次爆发言语上的冲突后,陶某开始不着家和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待在一起。陶某在这段时间里面接触到了赌博,在一次次输得一败涂地后心灰意冷,情绪低落之时被有心人士带着沾染上了毒品,是空虚?是好奇?还是宣泄?无论初衷是什么,陶某都已经触犯了法律。一次的侥幸不代表永远会那么的幸运,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陶某还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因吸食毒品被处强制隔离戒毒。对于陶某来说,大墙内规律严谨的生活让他非常不适再加上毒瘾发作时的心瘾,让他一次次濒临奔溃。父母也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政府部门的强压手段帮助儿子戒除毒瘾,让儿子摆脱毒瘾,不能让他刚起步的人生毁于一旦。看到儿子在里面难受的生活,父母只能通过定期的探视和寄一点生活费来安慰儿子。两年的时间对于外人来说可能是飞速的,但对于陶某以及他的家人来说是漫长的,同时也是值得期待的。从所里出来的他回到家,回到那个从小他生活的村庄,难免会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父母为了陶某可以从原来那个乌烟瘴气的环境中摆脱出来斥资在城区买了房子,其中也不乏希望陶某能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崭新的开始
重新开始的代价是很大的,要适应一个新的关系网,父母也付出了很多,两人都换了新的工作。起初陶某因为刚出所的不适应,闲赋在家。社工在一开始接触陶某时觉得他有点颓废,没有年轻人的活力,社工能做的只有通过谈心的方式让陶某接受社工的帮教,让社工走进他的生活,使陶某认识到社工不是一个管控的角色而是一个陪伴的角色。颓废过后,陶某看着为了自己早出晚归的父母,渐渐明白了他们的良苦用心。他开始尝试走出去,求职是第一步,从一份临时工开始,让自己有了规律的生活和作息。在新的环境中,大家只会看到一个吃苦耐劳的年轻人,而不是那个到处闯祸的“祸头子”。几年来,陶某一直坚信可以用一贯的表现来征服众人,幸运的是陶某也获得了很好的机会,领导在看到他的表现后愿意给这个老实肯干的年轻人一个机会,陶某凭借着自己一步一脚印的努力加实力做到了部门小主管的岗位。因此父母更加觉得当时搬出来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古有“孟母三迁”诚不欺我。在这几年间,陶某虽然工作很忙但从未缺失过任何一次定期不定时的检测,也在自己闲暇的时候参与社会活动,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身上的标签淡化。他也深知自己要为自己年轻时犯的错买单,所以现在即使遇到再难的事情也会不断提醒自己这一路的不易。为了父母更是为了自己,让自己的人生变的不一样,雨后必然迎来天晴,他也会走上属于自己的花路。
陶某无疑是幸运的,他有着为了他愿意披荆斩棘的父母,他也有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摒弃一切重新开始。春天的雨,细腻而绵长,给大地带来了新的生机和力量,仿佛一切都在重新开始。
青浦工作站练塘社工点 罗丹供稿